个对手,并不是因为他有过什么骄人的战绩,而是欣赏他的坚韧和执着。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拒绝崔、裴两家的拉拢。放弃繁华的京师。甘愿到最边荒的地方来建立属于自己根基,就是这份执着使杜梅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王者地气质。
路嗣恭见自己的首席幕僚有些失态。甚至还贬低陇右军,他心中很是不满,便重重地咳嗽一声,拉长了声调提醒道:“杜先生!”
杜梅一下子醒来,他歉然地笑了笑道:“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先生说的话虽有道理,但都是出于主观臆断,如果张焕之军真是因为缺粮而到了强橹之末呢?”得头头是道,但没有证据,而且路嗣恭也很清楚,士兵缺粮的话,再高地士气也会急剧下降,他冷笑一声又道:“既然先生把张焕吹得这么厉害,那可有什么证据?不要说什么小斗换大斗,那是古之已有的办法,很正常,至于买粮先给定金,若是本帅也会那样做,这些都不是破绽,我只希望将军拿出证据来。”
杜梅也听出了路嗣恭语气中的不满,他淡淡一笑道:“证据当然是有,而且还有两个,我先到天宝县城,就发现城中几乎没有男子,都是妇女和小孩,我连问几个人,都说她们地丈夫到军营干活去了,去伐木铲雪,每天管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