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叫喊,呼啸的风声却立刻将他的声音淹没。
张焕摆了摆手,示意暂时不要派斥候,众人继续向前,一更时分,队伍在离河西军的南大营不足五里时停了下来,他们找了一处背风的山崖,紧贴着岩壁和雪咽了一点干粮,稍事休息,拼命揉搓着几乎被冻僵的手脚,两名斥候猛灌了几大口酒。一咬牙又冲进了风雪中。
“都督,喝几口暖暖吧!”
贺娄无忌拿着个小铜壶艰难地走到张焕面前,喘着粗气递给他道:“在我们老家走雪夜一定要带最烈的酒。醉露书院”
张焕看着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年轻将领。默默地接过铜壶‘咕咕!’喝了两口。酒很烈也很辣口。但一股暖意立刻从张焕的胸腹间燃起,随即暖意又滚向四肢。
“感觉好多了。”张焕把铜壶还给了他,笑了笑道:“我记得你祖父当年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是啊!”贺娄无忌也靠在岩壁上,他喝了一口酒有些感慨地道:“小时候,爷爷就常给我们说,他当年随高仙芝攻打小勃律时,翻越坦驹岭,那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次行军,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正是他们的信念战胜千里冰川。最后赢得了胜利,可惜爷爷在罗斯战役时失去一条腿,他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