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击鼓、几时上朝,她需要穿什么衣服,戴什么冠,她坐什么位子,皇帝坐什么位子,谁第一个发言,谁最后一个发言,所有的细节奏折里都写得清清楚楚,在奏折的最后,崔圆还批了一行附言,太后的职责是临朝听事,国事自有大臣商量处置。这其实就是在警告她,不要趁机行权。
啪!的一声,崔小芙恨恨地将手中笔一拍,这哪里是什么临朝太后,这分明就是一个穿着太后袍服的木偶。
她站起身,心情烦闷地走到窗前,外面花木凋零,满眼萧瑟,被皑皑白雪覆盖,看了一会儿,她心中抑郁略略有些平缓下来。
这时,她地目光落在御案旁的一面铜镜上,铜镜光鉴照人,在铜镜里是一个充满了成熟魅力的女人,她地脸上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皮肤也仿似少女时凝脂一般嫩白而富有弹性,身段窈窕而不失丰满,气质雍容华贵。
崔小芙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才三十余岁,难道就这样当十八年的无权太后吗?她忽然对崔圆痛恨起来,他是自己的同父兄长,却这般冷酷无情,不给她一点机会。
不过痛恨归痛恨,她还是很佩服崔圆的手段,正是他地冷酷无情,才使朝中没有任何关于崔氏将取代李氏地议论,这一点在李氏皇族一天天衰落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