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提案,那也就是说他要讲的事情和礼部侍郎地继任无关,于是他便欣然道:“裴相国但说无妨!”
裴俊叹了口气道:“上次崔相国被刺之事不了了之,现在礼部侍郎又被刺了,看来我大唐地官员已经面临人身威胁,所以我提议五品以上的职官都允许有侍卫护送,按品阶大小确定护卫人数地编制,这笔费用就作为朝廷的特别开支,以月俸形式支付,崔相国看如何?”
崔圆点了点头,“裴相提议和我不谋而合,我也正有此想法,刺杀之风决不能助长!”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蒋涣府走去,走到门口时,蒋涣夫人已经闻讯带着几个儿子出府门来迎,在后面则跟着先到一步的韦谔,他勉强向裴俊点了点,算是打了招呼,可看见崔圆,他的脸立刻阴沉下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头扭向一旁。
“两位相国,要给我家老爷做主啊!”蒋夫人跪在崔裴二人面前放声大哭,她后面的几个儿子,也跟着跪下擦泪不止。
崔圆叹了口气,连忙将她扶起,“此案本相已作为今年第一大案督办,一定会给夫人一个说法,不过人既然已经死了,请夫人节哀。”
蒋夫人继续大哭,“可怜我家老爷为国效忠一生,却是两袖清风,家无余财,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