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催由于身体不好。也不大管具体事务,吏部地权力就主要握在崔寓的手中。
除了吏部外,户部原来也有两个侍郎,一个是杜鸿渐,一个就是裴佑。去年九月杜鸿渐调为市舶使。赴南海郡(今广州)任职,户部也就没有增加新的侍郎。
崔寓虽只是崔圆的族弟。但其精明能干,深得崔圆的信任,故被任命为最重要的一个职务:吏部侍郎,他今天来,自然是受崔圆之托,来和韦谔谈一笔交易。
他性格温和,在朝中颇有人缘,故以韦谔对崔家地仇恨也能容忍于他,韦谔带着韦清亲自迎了出来,老远便笑道:“崔侍郎不是病了吗?怎么还能到敝宅来。”
崔寓拱手施一礼,也微微笑道:“我也听说韦尚书在准备儿子的婚礼,和在下生病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韦谔拊掌大笑,他随即给儿子施了个眼色,韦清立刻上前深施一礼,“韦清参见崔世叔。”
崔寓看了看他,肃然道:“这次世家子弟从政的安排中,就只有你和王研得了实权官,而且都是尚书省的员外郎,这个职务别人当了十几年官也未必得得到,所以你要谨慎为官,莫要给你父亲丢脸,知道吗?”
“小侄谨记崔世叔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