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韦谔便端过茶杯细细地吮吸,不再看他一眼。崔寓沉思良久,虽然崔圆给他临机处置地权力,但他是个很谨慎之人。他不相信裴俊会提这样地条件,毕竟崔圆掌握着吏部,要么崔裴两家一家独占,要么是崔裴两家共享,裴俊会答应他别的利益。而决不会答应和他韦谔分享礼部。那样的话,礼部的归属永远也稳定不下来。
崔寓知道事情不会是那样简单。他也不多说什么,便站起身拱拱手笑道:“如此,就不打扰韦尚书了,在下自会把韦尚书的意思如实禀报相国,告辞。”
韦谔连忙让儿子相送,过了一会儿,韦清匆匆忙忙赶回书房,他一见到父亲便道:“父亲有没有想过,用此事来换取张焕退出河西?”
韦谔瞥了一眼,冷冷道:“怎么换?他崔圆能奈何得了张焕吗?就是他所说责令段秀实退出灵武,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谁会睬他?倒是你,整天为个人恩怨、儿女情长所困,你若再不悔改,总有一天你就会死在这上面。”
“孩儿没有!”韦清战战兢兢答道。
“还说没有!”韦谔见他嘴硬,不由怒道:“你刚才插什么嘴,一提到张焕你就来劲,你算什么,人家敢下手刺杀礼部侍郎,挑起朝中大乱,你敢吗?别以为得了一个主客员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