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朗的声音随即传遍了整个含元殿。“......卢杞,特任命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百官中可有异议?”
“任命卢杞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百官中可有异议?”
大殿里一片寂静,众人还清晰地记得上一次大朝是去年十月三日,那一次朝会上张破天被三读通过了礼部尚书地任命,可仅仅过了几个月,还是在同一座大殿。新的礼部尚书又产生了,让人不得不感慨权力斗争的残酷无情,坐在地方官集群中的张焕偷偷向大殿角落的张破天看去,只见他目光平静。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仿佛礼部尚书与他已没有半点关系,张焕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张破天的心死了,那重振张家的希望也就变得更加渺茫。这时张破天回头看了一眼张焕,似笑非笑地向他点点头,随即扭过脸,再也不理会他。
卢杞为礼部尚书在二个多月前便已任职,今天不过是补一道最后的程序,这是河东事变最后的一步,完成了它,发生在去年深秋的那一次权力分配便正式划上句号。
不过细心地官员已经发现今天朝会的细微变化。本应是由吏部尚书兼右相的崔圆来进行三读,可今天却改由吏部侍郎来进行宣读,这看似没有什么特殊异议,但心思活络一点的官员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