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重要之事告诉我?”张焕坐了下来,望着神情显得十分紧张的李县令微微笑道。
李县令轻轻添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他习惯性地向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都督,严县令在新年期间曾离开过河西,去了开阳郡。”
“你怎么知道?”张焕依然不露声色地问道。
“他带了一个小妾同去,回来后他的小妾到处炫耀,说严县令新年期间带她去开阳郡的什么酒楼吃饭,又在开阳郡的什么金铺了买了首饰,所以我也有所耳闻。”
张焕点了点头,新年期间韦谔在长安,严县令不可能遇到他,不过张焕早有心理准备,虽然他已不会和韦谔发生什么大的冲突,但韦谔也不会咽下这口气,小动作必然不断,象拉拢分化自己的手下人等等,现在这些县令心存不满,这种机会他韦谔当然不会放过,张焕见李县令似乎还有话说,便笑道:“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吧!”
“还有就是李都督知不知道这些县令心存不满的真正原因?”
“说!”
李县令着实有些犹豫,很多事情他其实是知道,但说出来的后果他也清楚,不过要想往上爬,就不得不借助某些人的肩膀,他瞥了一眼杜梅,吞吞吐吐道:“其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