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的土地少说也有二、三百顷,所以他才利用故旧的身份套杜先生的话,府兵制不就是要让农民有土地么?”
张焕见他侃侃而谈,一切细节都清清楚楚。便笑了笑问道:“你又如何知道?难道他们又告诉了你?”
李县令脸一红,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是个见风使舵之人,见张焕回京了就担心他不再返回,便和其他县令一起积极谋算。可等张焕回来后。又发现他真的有长期留下的迹象,于是就赶紧告发他人。以洗脱自己的罪责。
张焕也没有追究地意思,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道:“你做得很好,我这次记你一功,先去吧!”
李县令刚走,杜梅便上前向张焕跪倒,惭愧道:“属下一时失察,请都督责罚。”
张焕笑着将他扶了起来,“谁没有个书生意气的时候呢?记住教训就是了。”
他见杜梅坐下又道:“不过这件事你要想个妥善办法,看看怎么处理才好?”
杜梅沉思片刻便道:“关键是都督手上没有可替换之人,全罢免了震动也太大,属下的建议是杀鸡骇猴,一手硬一手软,再慢慢地一个一个收拾。”
“那这个鸡又是谁?”张焕半眯了眼徐徐问道。
“严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