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贴出公告,将严县令私通吐蕃的详细罪证一一列举,又在东门外树了一座两人高的木塔,上面摆放着一千两黄澄澄的金子和几封书信,木塔周围有数十名士兵把守。只准远观、不得近看。
第二天下午,从各县赶来地官员陆陆续续开始进城,他们无一例外地被请从东门走,迎接他们地是一只血已经凝固的人头,悬挂在城门之上,眼珠突出,面目异常狰狞。
随即他们都被集中请到了严府。府门外正在如火如荼地拍卖严府地下人奴婢。几个丫鬟正站在木台上等待报价,十几人听说严县令的妻妾都被没为官奴,个个心惊不已。
府中已经空空荡荡,某一处的墙角还可以看见斑斑血迹,引路的士兵又告诉他们,昨日就在这里处死了严县令地数十名参与通敌地兄弟子侄。
李翰杰被吓得脸色惨白,私通吐蕃、血腥杀戮,这一切不就是从被他抓的那两名吐蕃杀人者开始的吗?
不仅是李翰杰。其他所有人都胆战心惊,普通的愚男蠢妇自然以为严县令通敌,可他们心里都明白,张焕是在拿严文开刀,在清理河西官场,铲除异己,而且手段毒辣得令人发指,几乎每个人都在想着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这时一名军官快步跑来。他在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