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便笑道:“严县令可给你说过会西县一事?”
王县丞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别人都是为升官而欣喜若狂,可他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且不说他离开了做官近十年的神乌县,原先积累的人脉、每年大户地孝敬都会慢慢消失,而且会西县的百姓都是军户,有军队为后盾,那轮得到他指手画脚,再者会西县的辖地大多是戈壁荒滩,哪里比得上富庶的神乌县。到那里去当县令。和充军又有何异?
心中不满归不满,刺史的话却又不敢不听,这可不是一般的刺史,他可是河西的实际主宰,据说还是裴相国地女婿,大家都为官多年,谁不懂得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呢?若不是张焕要动他们地切身利益,谁又何苦去顶这个风头。
现在他唯一抱的希望就是这个凉州都督仅仅是因为相国之婿才如此年轻便登高位。在大家抱成团与他对抗后,他能知难而退。
可眼前的问题他却必须要面对,王县丞沉吟了良久终于应道:“多谢使君对属下的信任,属下自当去赴任,只是交接公务尚须时日,请张使君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准备。”
如今之计只有用拖来解决,其间再弄出几桩案子,把事情复杂化。造成自己想走也走不成的局面,王县丞熟知官场潜规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