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让我去河西赔罪?”
党项人的大营内,拓跋千里冷冷地望着一屋子的党项贵族,袭击流沙河的决定是他们下的,可最后却让自己去赔罪,而且还不能带兵去,哼!自己这一去,能不能回来还是问题,若侥幸回来,那自己还能剩下什么呢?这中间的歹毒用心不言而喻。
拓跋喜见大帐内气氛紧张,便地笑了笑打圆场道:“并非是我们一定要你去,而是对方指明要你去,万里说张焕可能认识你,我想这或许是你经过武威时给他说过什么吧!”
“你究竟给他说了什么?”拓跋千里慢慢抬起头来,冷厉的目光逼视着大哥拓跋万里,他们二人虽是兄弟,却并非一母所生,但在争夺党项王的路上,他们是天敌。
拓跋千里能力极强,锋芒毕露,虽然他为党项人做了不少贡献,比如这次去西域贸易就给西党项人解了燃眉之急,但党项贵族却没有几个喜欢他,尤其是他过继为拓跋悦养子不到十天,便发生了拓跋悦暴死事件,尽管没有什么证据,但他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一点却不可否认。
而拓跋万里却恰恰相反,他性格随和,善于低调结交其他贵族,在他身上看不见咄咄逼人的气势,也善待其所控制的奴隶,故在党项人中颇有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