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的路就让她自己去走,碰了壁,她自然会回来。”
“可是崔贤本想说,妹妹骨子里是个极倔强的人,就算碰了壁,她也不一定肯回来。但见父亲正在喝药,他便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崔圆在慢慢喝药,但最后却渐渐停了下来,他眉头绞成一团,不知他在想什么?忽然。他眼一挑。又问崔贤道:“我来问你,前年你上书朝廷说荔枝道有一段路被暴雨冲坏。不能行走大车,后来你们修好没有?”
“回父亲地话,路已经修好了。”
“修葺了就好,我还担心后勤粮车不能过去。”崔圆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又慢慢喝了一口药。
这时,崔贤终于忍不住道:“父亲,既然朱并没有真的造反,那索性就封他为剑南节度使,承认他为世家之一,把他纳入到朝廷体系中来,安抚住他,这样岂不是比大军入蜀平叛好得多。”
“你知道什么!”崔圆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他斥责儿子道:“朱就是一头狼,我还不了解他吗?他就是想自立为帝,只是现在爪子不够利,才打出什么还权于帝地口号,蒙蔽世人,若放纵他壮大,一旦他在蜀中根深蒂固后,他必然造反,其危害之烈不亚于安禄山,轻则毁了世家朝政,重则推翻大唐,所以绝不能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