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封信,张焕不露声色地将信放进怀里,便转身笑着招呼客人道:“说起来也是有趣,我在裴府呆了半天,竟无一人来访,而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时辰,客人便源源不断上门。这下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就直接搬过来算了。”
“那是当然!”朱滔坐了下来,听张焕这样说,他手一摊笑道:“相国府的门槛可不是谁都可以踏入的,就算是有心来找你,也是望门兴叹,至少我是不敢来相府找你。”
这时,门敲了敲,一个胖胖的丫鬟红着脸,怯生生地端了两杯茶进来,她将茶杯放下。向张焕施了一礼,“请老爷用茶!”声音比蚊叫还小。
说完她慌慌张张转身便跑,却砰!一声撞到门上,跌跌撞撞逃了出去,张焕忍不住摇摇头笑道:“你看见没有。我还是她们的主人。却陌生如此,看来我是有必然搬过来了。”
朱滔一直望着这个粗笨的丫鬟跑远。他若有所悟,却不露声色,只端起茶浅浅地喝一口,试探着问道:“我这两天在长安市中听到一些传言,说都督已被朝廷封为陇右节度使,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事实上我来长安,很大程度上就是来谢恩的。”说到这,张焕话题一转,淡淡道:“那二郎来长安是为了何事,能否见告?”朱滔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