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而另一名侍妾则上前挽起帐帘,将崔扶坐起来,给他身后垫上褥子。
“好了!帮我把桌上的几份奏折拿来。”
崔圆咳嗽两声,随手拿起一本奏折,这几本奏折是要在新年大朝上表决的。一本是户部关于今年税赋方案的一些局部调整。主要是针对蜀中,包括暂时停征蜀中地区地盐税,同时将蜀中目前租庸地十税一改为三十税一。
而另一本是吏部根据内阁的意思所提出的一些重大人事变动,其中,以蜀中之战贪功冒进以致大败,革去了崔庆功金吾卫大将军一职,剥夺其延国公的爵位以及镇军大将军的散官,贬为庶民。
而韦谔也以行军不察致败之罪,革去其开府仪同三司及太子少保二职,调为汉中节度使。但保留其兵书尚书一职及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资格。
其他两本则都是朝廷抚恤蜀中阵亡将士的奏折,这几本奏折崔圆都已压了两天,一是他实在没有精力细看,而更重要一个原因是奏折中没有提到张焕的官职变动,这可是当时内阁集体通过的三大人事变动之一,可现在却只有两件。
崔圆当然知道这是裴俊在内阁决议上做了手脚,崔圆不想加张焕爵位。也不打算授与他朝廷重职,甚至还想追究他趁蜀乱占据陇右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