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形如何,你怎么判断呢?“这个年轻地斥候无言以对,旁边先祝咧嘴笑道:“你不要听头故弄玄虚。你白天只要注意一下河两边石块地颜色对比,就知道河水会涨到哪里。”
哦!他受教似的恍然大悟,半晌,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先祝道:“副头,听说你以前就是河湟人。这里地地形你还不熟吗?为何还要我们来探路?”
“他***。你是在损我吗?”先祝挠了挠后脑勺笑骂道:“河湟这么大,我哪记得多少?”
“牛儿想家了吗?”李国珍忽然温和地笑着问他道。
刘帅点了点头。“昨天是上元节,不知我的父母是否想我?”
“想个屁!”旁边一个大汉忍不住嘟囔道:“既然当了兵,还象个娘们似地多愁善感,总当自己是孩子,那你何时长得大?”
刘帅的脸胀得通红,他缩了回去,一声不吭,先祝却抽了那家伙一个头皮,骂道:“不说话憋不死你,起来换岗去。”
那人无奈只得站了起来,就在这时,李国珍忽然一摆手道:“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皆一动不动,凝神细听,只听远处隐隐传来激烈的轰鸣声,“是马群蹄声!”先祝一下子听出来了,这时候的马群,除了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