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却听御史有话要转告。都停住了脚,警惕地盯着他。士兵左膝跪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将信举上头顶,瓮声瓮气道:“这是廖御史的信。”
一名亲兵将信递给了李莫,李莫一边撕开信皮一边问道:“他还有什么话?”
“他说希望和将军面谈,还有
说到还有两个字时,李莫已经展开了信,信中只有四个鲜红地大字,当心头顶!
李莫下意识地一抬头,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寒光从士兵口中飞出,扑!地射进了李莫的咽喉之中,士兵眼一挑,闪过一丝阴森森地冷笑
“将军,御史已到,请开城门!”大门外一声迟到的禀报久久回荡在李莫府邸的上空。
长安,腊八节浓浓的粥香弥漫在各坊的大街小巷之中,过了腊八节,新年的脚步便依稀可闻了,今年的光景是长安比较惨淡的一年,进入十二月,一个消息悄悄在长安流传,淮北崔庆功已彻底断了漕运,而官府的存粮已不足一月。
粮价陡然大涨,斗米值五百钱,据说新年时要涨到斗米千钱,不少人家米缸已见底,腊八节倒真地成了一块遮羞之布。
就这样,一个米字竟成了长安民众不堪承受之重,一丝关于粮食地风吹草动,便可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