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趣得很。”
张焕将纸条收好,他见胡掌柜欲言又止,便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不要遮遮掩掩。”
“是!”胡掌柜连忙禀报道:“就在半个时辰前,属下发现了一件可疑的事。”
“什么可疑的事?”
“属下今天下午发现崔庆功之子崔雄在李杜酒楼喝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一名兔儿爷不!不!一名举止女气的男人将他送了回去,属下一路跟随,在崔庆功府前。崔雄的娘子竟设伏要杀那名男人,就仿佛争风吃醋一般,最后那男子驾马车逃了出去。”
张焕笑了笑,崔雄有断袖之癖,他也有所耳闻。如果是在平常,这也并没有什么奇怪,不过李杜酒楼居然是裴俊的情报据点,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那你说地可疑之处又在哪里呢?”
“可疑之处在那个男子身上。”胡掌柜回忆着刘侠儿那漂亮之极的凌空一翻,轻轻摇头道:“他绝不是一般的人,他反应极快,轻功也很高明,而且出手果断迅捷,显然是受过训练的高手,都督,我敢肯定。这个男子和李杜酒楼大有关系。”
张焕点了点头,胡掌柜地意思他明白,就是说那男子是裴俊派到崔雄身边地卧底,他沉吟一下便道:“你彻底去查清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