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摇了摇头,又继续道:“我以为朱在蜀中、在汉中倒行逆施、涂炭百姓,天下人早已将他下了定论,他就是国贼,是大唐百姓眼中地恶魔,是门阀世家的眼中钉,如果我们能将之除去,我想天下人不但不会有怨言,反而会额手相庆,盛赞都督为民除害,此事利国利民利己,何须什么出师有名?”
裴明远也点了点头,从某种层面上说,杜梅说得是有些道理,但他却回避了李正已,忽略了李正己坐大的可能。测试文字水印5。
“杜兄,我来问你,假如李正已击败裴俊的河北军,然后黄河解冻,他趁我们深陷汉中之际发展壮大起来,那我们又怎么向天下交代?”
杜梅呵呵笑了一声道:“明远怎么这样妄自菲薄?他五万大军对李纳的二万军,占绝对优势,最后还惨胜结局,试问,这样的军队还能敌得过你们裴家的十万河北精兵吗?”
“好了!好了!两位不要争了。”张焕摆了摆手,笑着打断了两人地争论,“我是要大家集思广益,把危险降到最低,而不是到了最后变成无所适从,我先取杜司马地为民除害论,决定不管朱有没有异动,都出兵汉中,然后再取明远兄的谨慎,李正已那边,我也不能掉以轻心,随时准备配合河北军剿灭这支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