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不料相国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尴尬地笑了一笑,便慢慢地退出去了,直到他的脚步声走远。裴俊才将奏折扔到桌上,站了起来。慢慢负手走到窗前。
他怎么可能不关心昨晚发生的事呢?事实上,他在天尚未亮时便得到昨晚事件地详细资料,元载被刺中毒。张焕豪夺解药。砸开坊门,都发生在短短的三个时辰之内,让他感到心惊地不是元载被刺本身,而是张焕夺取解药所表现出的雷霆手段,什么皇子皇孙,在他眼里跟猪羊一般;什么太后天威。他更是嗤之以鼻。
这是不是一种先兆,将来他夺位时,将要发生大规模的流血呢?裴俊最担心地就是这件事,裴俊目光忧虑地望着远方。他原本以为张焕会竭力笼络皇族,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如果有一天,他强到逆我者死、顺我者昌地程度,那将来自己是不是也要看他地眼色行事?是不是自己苦心谋了十年的相位,也会被他随意取摘呢?局势不妙啊!
想到这,裴俊转身下令道:“备车!去大明宫。”
张焕在无意中所暴露出的凶悍的一面。使得裴俊陡然间对他警惕起来。
元载的毒性已经好转了很多。脸色虽然依旧惨白,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