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决定担起这份责任时。他又彷徨了,平平,她会不会将自己的责任视为是一种施舍?在她心中,现在地兵部尚书张都督还能替代从前那个和她在雨天里打架地张十八吗?
或许,她根本就不需要这份所谓的责任,这才是张焕不敢去解开的答案,就仿佛夏天的骄阳无法理解寒冬的雪花一样。他已经不知道平平的心。
“我好了!”门拉开了。一片亮光投射出来,换好衣服的平平出现在他面前。衣服显得很宽松,张焕忽然笑了,小时候平平就是喜欢穿上他的衣服、扮作假小子在太原城中乱逛,一种熟悉的感觉从他心中油然而生。
“吃饭了没有?”张焕忽然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多此一举,他自嘲地笑了笑,几名亲兵端着饭菜快步走进房间。
“来,咱们一起吃吧!”张焕语气很轻松,尽量使房间的气氛缓和下来。
“你真地受伤了?”平平疑惑地打量他,她出身药房,对药味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如果张焕受伤,为何他身上没有一丝半点药的味道。
“你别问了,有些伤不是你能知道的。”张焕随口应付,可忽然见平平的脸莫名的红了,他才惊觉自己话中的语病。
“我是肚子疼,你想到哪里去了。”张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