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三个月前他并不叫陶赤。而是叫朱滔,也就是朱之弟,自从朱死后,朝廷立刻剥夺了朱氏兄弟一切职务和爵位,将他们定性为叛逆,并派兵抓捕朱滔,但他事先早有准备。不等朝廷的定论下来。他便迅速地在长安消失了。
陶赤站直了身子,他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给自己戴上。赫然就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船夫,易容术古之就有,只不过它并没有传说中那样神乎其神,大多时候是直接在脸上化妆,象他这样戴着人皮面具,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破绽,而且也不能持久。
他低头在镜子上仔细地端详一下,不满意地摇了摇头,随手又将它撕下下来,冷冷地令道:“三郎!”
“属下在!”一名身着军服的男子大步进走船舱,拱手一抱拳,“请主公吩咐。”
“这次任务,我交给你一人完成,你可能办到?”
“请主公放心,属下的飞刀百发百中,从不虚发。”
陶赤点了点头,“那好,我就等你地好消息。”
张焕地三艘大船皆慢慢地靠岸了,码头上事先已经得到消息的蔺九寒,早已率领千余士兵等待多时了,这是都督第一次来江南道视察,也是他们三万驻军的盛事。
码头上还站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