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人家税赋几何?又问了驻军有无扰乱地方等等等等,却绝口不提土地二字,弄得陈少游心神不宁。一路狐疑,更加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两天后抵达长安,他竟象大病初愈一般。
这天中午,队伍过了三桥镇,终于看见了雄伟地长安城墙,精神萎靡的陈少游再也忍不住,向张焕拱手道:“一路多谢张尚书地照顾。已到了长安。卑职还要赶去中书省报到,就先走了一步了。”
张焕微微一笑。点点头道:“一路上陈刺史让我受益非浅,既到了长安,陈刺史尽管自便。”
听到这句话,陈少游就像孙悟空跳出五行山一般,浑身轻如羽毛,他不敢再客气,施一礼,便匆匆而去,张焕望着他的背影走远,冷冷一笑,便回头对一亲兵道:“去告诉内务司,务必盯住此人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报告。”
这时,牙将李定方从后面飞驰而来,向张焕行一礼道:“都督,夫人有请!”
张焕当即调转马头来到车队,裴莹拉开车帘对张焕笑道:“那位陈刺史终于被你放走了么?”
“他走了也好,我也实在是烦了。”张焕笑了笑,他探头看了一下车内又问道:“孩子们怎么没有动静了?”
裴莹回头瞧了一眼,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