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一触即发,天下人谁不知道,就天上的鸟雀也知道,地上的狗猫也知道,难道就你不知道吗?你当真就不明白我派你当陈留为刺史的用意?”
韦清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他的脸胀得通红,但仍不服气地低声争辩道:“可是吏部命我回来述职,牒上又有裴相国的亲笔签名,我第一年若不回来,别人会说我骄狂恃宠,会怀了韦家的名声
“名声算个屁!”韦谔气急败坏地骂道:“张焕当年占我陇右,他顾及过名声吗?可他现在地名声比谁都高,过去之事有谁还记得?我天天给你讲,实力、实力才是第一重要,可你偏偏就记不住,若没有韦德庆地军队,会轮到你去当陈留刺史?若没有韦德庆的军队,你妹妹还得去伺候那个糟老头书,我们韦家这么多耻辱你不思雪恨,却要去考虑那个狗屁名声,你呀!你呀!你若有张焕地一成魄力,我韦家又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韦清跪在地上一言不敢发,他心中恨极了父亲,你自己愚蠢被赶出陇右,现在却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样样都是我比不上张焕,可是你呢?你又比得上吗?
心中虽然不满,但却不敢半点表现出来,只得向父亲认错道:“孩儿知错了,孩儿见战事一时还打不起,便想早点回来、早点回去,是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