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生不必多言,我自有主张。”
说到这,韦德庆站起身向军队快步走去。“大将军,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李谆心急如焚,跟在后面哀声苦劝他道。
韦德庆却不再理会他,他高声对众将士道:“命所有人上马,继续赶路。”
李谆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不由长叹一声道:“竖书不堪谋大事,我身奈何?”
众人纷纷上马,继续向西疾驰,黄昏时分,大队人马到了宁陵县,此时他们离雍丘大营还有二百多里,韦德庆见众人已经人困马乏,便下令在县中过夜。
宁陵县屡遭兵灾浩劫,民众大多已逃亡他乡,数日前该县又再一次被崔庆功的败军洗劫,城墙倒坍、城门坏损,而城中是一片狼藉,到处是残垣断壁,只有一些野狗在四处搜寻尸体,已看不见一个活着之人。
士兵们找不到一间完整之房,只得在城南地一处空地上扎了营,寒风萧瑟,破败的城池显得格外凄凉,韦德庆在城中走了一圈,便心情沉重地返回了大营,此时夜幕渐渐降临了,士兵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早已疲惫不堪,草草吃些干粮倒头便睡着了。
半夜时分,韦德庆忽然被一阵骚乱惊醒,他披上衣服快步走出营帐问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