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心中已经急不可耐了。
郭牧的心事被看破,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便伸手在韩越的头盔上敲了一记,笑骂道:“你小子整天琢磨别人干什么?皮痒了吗?”
韩越夸张地一捂后脑勺大叫道:“哎哟!好大的劲,是不是憋了很久了。”
喊罢,他一催马逃出四五十步远,纵声大笑,旁边的十几名士兵也跟着笑了起来,忽然,一名士兵指着远方大喊:“葛逻禄人!”
郭牧和韩越同时吃了一惊,笑容收敛,一齐向东北方向看去,只见两里外的一座草丘上出现了十几名骑马人,正远远地看着唐军,他们均身着黑袍,是典型的葛逻禄人标志,这是受黑衣大食的影响,整个西域也就他们一个部族身着黑衣。
“不是骑兵,只是十几个牧人。”韩越的眉头微皱,从去年起,葛逻禄人越境放牧的情况越来越多,现在居然深入到金龙大道了。
“恐怕今年北方的严寒又加剧了,葛逻禄人的生存愈发恶劣。”
这两年气候变冷,大清池流域还好一点,北面的葛逻禄人日子就变得难过,郭牧轻轻叹了口气又道:“这些牧民也着实可怜。”
“有什么可怜?他们现在是牧民,转身就是军人,只会抢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