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奏折沉思不语,奏折是张破天所上。表示他已经年迈,不能胜任相国的职位,欲辞去兵部尚书一职,并退出政事堂,并请求张焕看在张若镐的份上,赐还张家的土地,并给张家家主张灿一定的职位。
算起来张破天今年六十八岁,离大唐法定退仕年龄七十岁还差两岁,按照常理他要主动提出退仕也应该是明年下半年地事,他现在就主动提出退仕,不用想,张焕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用最后两年的时间来换取张家振兴的机会。
自从张焕登位后,张家并没有得到所以人想象中地恩宠,相反,张家所有的土地都被收为国有,并分配给了无地之民,仅仅给张灿个人留了二十顷土地,作为他虞乡子爵的永业田,而且张灿连一官半职都没有得到,更谈不上助他恢复张家名门世家了,张家现在的光景甚至连张焕在陇右时还不如,连唯一引以为傲的北都书院也在大治三年地劝学令中改办成了官办学校,这些年来,张家愈加破败,好容易聚拢起来的一点人心也散了,分家的分家,迁走的迁走,太原老宅仅仅只有十几户张家的嫡亲在苦苦撑着,全靠商铺的一点点租金度日,在太原城,张家的辉煌已经成为昨日黄花,现在地张家也只能勉强算一个大户人家,为此张破天几次提醒张焕多少关照一下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