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重伤还能活下来的。”说实在的,方灿此刻心中实在有许多疑问需要眼前的老者为自己解答,可一时间却不知从何问起,感受到这个自称张云果的老者发自内心的关怀,方灿倒是心中稍稍一宽。
“张伯伯,我想知道……”
“你一定有很多想问的,不妨事,听我慢慢讲给你听。”
张云果露出一丝苦笑道:“好歹老朽我也是第一批被抓进这座矿山的,知道的总是比别人要多那么些。”
两小时后。方灿愣愣发呆了许久,随即不顾迸裂的伤口冲出岩洞四处张望了一番后,方才颓然回返坐下,神情之中透着几许黯然,淡淡问道:“张伯,我昏迷了多久?”
“七十六天……”
张云果认真道:“小灿。你以后就跟我一起住这里吧,好歹我是西南矿区唯一地医生,他们多少都要给我几分面子的,至少不会被人抢矿,要活下去还不算什么难事。
“张伯,我想静静,消化一下你告诉我的事情。”方灿双眉紧紧皱起,轻声道。
“你能想开就好了。我被他们抓来这矿山已经快有半年时间了,还不是一样好好活着,年轻人想开了就好,说不定哪天联邦军就把我们救出去了!”
张云果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