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这番话,猛的拎起酒坛子就灌了一大口,喝完也不擦一擦就喊到:“我能怎么样?谁叫我是张楚人?谁叫我是宁家的弟子?”
白七听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摸出块碎银子往台上一扔道:“小二,结帐。”
步出酒馆,白七无奈的漫步在傍晚的街道上,看着街面上的行人匆忙的来去,他们最关心的或许几是这一日三餐能平安的到手吧?当今中原四分五裂,眼下这短暂的苟安又能维持多久?
白七突然想起前世有一位政客说过的话,“国家与国家之间只存在永恒的利益,而不存在交情。”任何时候利益都是决定国与国之间关系的重要因素。今天宁远可以为了张楚的利益出卖刚刚结义的兄弟,正是因为国家利益在作祟。
看来匈奴人和张楚是走到一块去了,这短暂的和平也许就快消失了。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白七不禁自问,自己该做什么?自己又能做什么?上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又跟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一刻居然离自己如此的遥远。白七突然发现,自己的现在的状况就如那漫天飘飞的柳絮,随风而去,茫然而不知所踪。
“从酒馆出来你就一直跟着我?你还要跟多久?”白七停下脚步,慢慢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