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她还是个小丫头,我怎么会刊上她?”白七做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
秦玉书眼珠一转,嘻嘻一笑道:“是么?”还没等白七回答,便带着狡猾的笑容缩回了房间。白七虽然觉得秦玉书的笑容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出什么名堂来,只得站在堂前继续想着该怎么操作扎战马换粮食的交易。
回到自己房间的纳兰立刻叫来德日勒,将白七的意见跟德日勒这么一说,德日勒听了倒是面带喜色道:“主子,这可是好事啊。”
纳兰听的一愣,问道:“这怎么说?”
德日勒正色道:“就我们来说,眼下人吃的粮食都没着落,各部落牛马过冬的干草也紧张,一旦哪天粮食没了,难保不会出现杀马充饥的事,那时主子你想一想,草原上的汉子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个问题问的纳兰眉头一皱,竟然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德日勒这番话其实有点夸张,草原上的汉子最爱战马,就算自己饿死也未必会去杀战马,德日勒只不过借着眼前的局势来设想而已,可就是这个设想也让纳兰心动不已。
见纳兰不说话,德日勒又继续道:“主子,不是奴才抱怨,这些年老主子和您都是慈悲心肠,为了草原上的子民能尽快从战争后恢复,已经有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