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不太计较了,况且我等修道之人,如果在人世间的等级辈分之类的事情上尚且斤斤计较,那只会是故步自封的狭隘。”
“这个……”白七还是有点犹豫,毕竟这老人看起来岁数比自己大太多了,自己两辈子活的时间加起来也未必有人家的一半。
“好了,不说这个了。小伙子,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么?”老人打断白七的犹豫又道。
白七发现在称呼上面看来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计较了,人家都不在乎,自己着急个什么劲。见老人发问,赶紧躬身回道:“晚辈不知。还请前辈明示。”
老人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老夫是来做说客地。”
白七有点迷惑了,自己以前从没见过这老人,怎么论到他来给自己做说客了,这实在令人费解。
“前辈,不知受何人所请?”白七心里觉得这事应该和雪怡然他们有关,可是还是问了一下,免得弄错就难看了。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白七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道:“多年以前。我派一直隐居于眉山之上,那时候的眉山道派真个是兴旺。谁想一夜之间精英尽没。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们多少有些托大,总以为世间修为再高者也不能将我眉山派如何,所以行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