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死未卜,请耿将军速回解州坚守,以待援军。”
战争是残酷的,在这种生命的赌局中根本就没有亲情,友情,只有对于全局的把握,每个人只能是一颗棋子,为了整场战役服务。白云帆在临走时曾再三交待,一旦这次突袭失败,任何人不许擅自行动前往救援,必须固守解州城,等待白云起援兵的到来。关于这次行动,白云帆曾经很有信心地笑着说:“败了也没关系,我们有很大的希望突出定边城,然后借着地利和盟军周旋一段时间。所以你们不必作出无谓的牺牲,逃跑的时候,人越多越麻烦。”
耿成直咬了咬牙,翻身下马,朝着定边城的方向深施一礼:“白将军,希望你吉人天相,千万珍重!”然后命令身边的传令兵:“回城!”
端木鸣稳如泰山地坐定指挥部,脸上神彩飞扬,哪有一丝的病态!此刻,他那俊逸的脸庞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手中令旗高举,声音宏亮,掷地有声:“把白军团团围住,弓箭兵出击!”
白云帆的部队在城里左冲右突,却始终紧紧团结在主帅的周围。由于今天来的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角色,而重骑兵在城内又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所以端木鸣一时间居然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反而被他们毁掉了将近两万的步兵。没奈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