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普通富翁,哪见过这般惊世骇俗场面,虽不敢离陈禅三丈之外,但衣角被渗进来的火苗引燃,吓的使出吃奶的力气扑灭上身火焰,凄厉嘶喊、蹦跳,心中种种恐惧、慌乱、悸悚像结成锋锐至极的匕首,剜着他的心脏。
钱三爷转头问方驹:“刁光昱一旦杀了面具男子后,暴走失控,你我能不能付出最小的代价杀掉他?”
方驹脸庞阴沉的快要滴下水,他当然看到刁光昱将无穷烈火推向面具男子,迟早有一刻,面具男子必定坚持不住死在刁光昱古怪术法之下,可惜他不能亲自手刃仇人,内心的愤恨有如火山喷发,震天动地。
“依我看,面具男子也不是那么好杀的,两人打到最后,不管谁胜,都得到山穷水尽地步。”
“是啊,想不到刁光昱竟然有此能耐,面具男子的力量放眼修行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却被他狠狠的压制住了,哼,区区这点能耐敢闯元家,夸下海口要斩杀我们?做他的春秋大梦吧,从刁光昱手里活下来再说其他事。”
元成低声嘟囔一句,让震天动地的火声死死压制没了,旋即大声吼道:“两位前辈,刁光昱所用的术法为何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钱三爷不禁哈哈大笑:“小子,你才到哪啊?!修行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