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关系帮你倒酒怎么啦?难道嫌弃我倒酒太慢?”赵木槿笑吟吟的说道。
此时赵健勇的酒缓的差不多了,高声大笑道:“是啊,论起来,陈兄弟是我们父女的救命恩人,木槿为陈兄弟倒酒,岂不是一件恰如其分的事?陈兄弟未免想的太多,使自己不痛快!”
赵健勇再次端着海碗到陈禅身边,不好意思笑说:“陈兄弟海量,我委实甘拜下风,这样吧,我喝半碗,分两次把这碗酒喝完,陈兄弟你随意。”
碰了下碗。
赵健勇咕咚牛饮了半碗。
陈禅夹了口菜压压酒气,又一次把一海碗白酒喝的点滴不剩。
赵健勇看陈禅饮酒豪情,更加佩服,让赵木槿快给陈禅倒满酒,莫要失了礼数。
两人喝酒吃菜,吃到三更半夜。
赵健勇偶然得到的好酒去了七七八八,饭菜三人的胃口再大也吃不了,剩了一大桌子。赵健勇一再拍胸脯保证,绝对不浪费,剩下的饭菜,父女两人明日热一热继续吃。
陈禅告辞离去。
赵健勇命赵木槿带他去准备好的另一栋别墅,他自己一股脑倒在沙发上,顾不得送一送陈禅,倒头沉沉昏睡。
陈禅还好,酒喝了不少,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