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众人看他的眼神,是如何的意味复杂。
有怒不可遏、有目瞪口呆、有难以置信同样也有杀心四起。
他照旧坐在赵健勇身边,不理会所有的目光,安静的仿佛春季照在大地的第一缕阳光。
陈禅继续听王十六的‘爆料’。
王十六看着神情自若的陈禅,又看看惊慌难以自制的赵健勇。
可以说,在他心里,现在的‘赵阙’比一向老谋深算的赵健勇城府深多了。
“不光如此,为了不冤枉赵健勇叔侄,我们还让人刻意去调查赵家有没有人改名,兴许,赵健勇的这位远房侄子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全是后来改的名字。”
“可惜,与赵健勇沾亲带故的赵家人,前前后后二十年,改名字有七人,当中并未有任何一人改名叫做赵阙。”
王十六拿了新的酒杯,倒上酒,放在陈禅的面前。
“所以,与我们大王家众人一块欢度除夕夜的赵阙,并非是赵健勇的远房侄子,而是突兀出现的、不为外人所知的修行者。”
“我说对吧?!‘赵阙’?!哦,不对不对,不该再喊你赵阙了,不知你真实的名字叫什么,可否向我们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