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濒临死亡吗?”
气势一落千丈。
焦烟身子一歪,摔倒,双手撑地又徐徐站起:“我赢了,看样子你没有再战下去的力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是知晓你生反骨,当年干脆一剑斩了你,一了百了。”
司卿嘿嘿冷笑:“反骨?我没有反骨,有的只是为先生先除一强敌。”
“你为了不相干的人,落到现在这地步,不后悔?”
“不后悔。”
“可叹啊,你在与我拼命,你口中的先生莫说支援一剑了,人影也不见。”
“先生自有自己的考虑。”司卿冰冷道。
头顶上的阴云复合,刺骨寒冷的雨水淅沥沥淋在司卿身上。
他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往日手握大权时的意气风发,比丧家犬犹有不如。
“你是神州司卿,老老实实不拼命,享尽荣华富贵,何必不顾一切找我拼命?”
“我乐意。”
“哈哈……千金难买我乐意,我喜欢。”焦烟哈哈大笑,“好了,接下来该是我亲手斩杀你这孽徒了。”
“孽徒?放屁,你从未是我的师傅,那点破机缘,不过是广撒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