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图瑰宝,反而叽叽歪歪说上一大堆,凭空捏造他人种种不是,自己却成了毫无瑕疵的大圣人,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再说下去,陈禅觉得恶心。
“你们说完了吗?”
“……”
“是不是该死战了?”
“……”
“老是屁话一大堆,容易让人觉得我怕了你们,不敢动手。”
陈禅双手仍是负后,仿佛对面的李元风、张骄阳就是土鸡瓦狗,杀他们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李元风撇头瞧着张骄阳,陈禅的几句话惹恼了他,这种十分侮辱人的言语,如果张骄阳照旧迟疑不动手,当缩头乌龟,李元风就唤另外一人前来,反正那人的修为道行以及战力,犹在张骄阳之上。
张骄阳双眉紧皱:“并不是我胆小如鼠,我总是感觉陈禅立于不败之地!我们两人贸然出手,只怕……”
“只怕战死泉城?”李元风冷笑道,“怂蛋,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要不想打,赶快滚,我好话说尽,已然问心无愧,如果我战死了,记得替我很李家说一声,毕竟我都死了,也就不再责怪你。”
“李兄!李兄!事情绝没那么简单!我哪是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