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贯水平,极佳。”
“你请一个年轻后生吃饭,太看的起他了吧?”
“老张,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给他送行。”
“哦,哈哈……果然是你的作风。”
杜玉山招了招手:“还有点剩饭剩菜剩酒,咱哥俩喝点。”
肥胖的厨子一身烟火气,坐于杜玉山身旁。
之后,两人一句话不说。
推杯换盏,剩下的白酒也被两人喝的干干净净。
厨子一抹嘴巴:“好酒。”
“确实好酒,这样的好酒若非我将希望寄托在陈禅臭小子身上,必然不会舍得拿出来。”
“他不是那位神秘修行者?”
“杜娘试探过了,不是。”
厨子摩挲着手指,“假如,我们都查探不到他的真实修为呢?”
“……”
“老杜,剑斩黑雕、驱逐黄鸟,何等的修为法力!那架飞机平安无事的降落,不见那神秘修行者半点踪迹,大家都觉得奇怪。”
厨子没把话说死,如果当真不是陈禅,拱火的厨子一定得面临杜玉山的泼天怒火。
杜玉山似木头人,一动不动。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