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下来。
陈禅断绝自己和玉佩的关联,顺势把他的真气以及气息从中抹除的干干净净,丢还给柳临安。
“别急,我又不要你的宝贝,只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貌似在说,别气别气,我仅仅跟你开了个玩笑。
只是,这真的是玩笑话吗?
若陈禅真的私心大作,把玉佩占为己有,柳临安不仅没有丁点办法,还得受极重的重伤,毕竟她炼化玉佩的时间实在太久,难免和玉佩性命交修。
柳临安气不过,再斩一剑。
剑光有如光速扫了过来。
与此同时,横贯天际五彩缤纷的匹练,真真成了五光十色的巨剑,向陈禅恶狠狠斩下。
虽然他刚才说,柳临安可与谢韬元相提并论,但他并没有说,柳临安是自己的对手,加上急的满头大汗像热锅上蚂蚁团团转的柳庆年,照旧不是他的敌手。
陈禅吐出一口气。
握剑。
得自地下河的剑,仿佛远离人世间,显得格格不入,十分别扭。
柳临安不是不在乎金丹境初期的战力吗?
那好。
便让她睁大眼睛,好生瞧瞧,他陈禅的金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