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画得这样好,真不愧是才女。”
年太守也称赞道:“大人说得是!不但画好,字也写得工整,我也临了几十年的兰亭法,还比不上她小时候写的字呢!她不俗,但愿事情不要闹得太大,那倒是全凭大人予以保全。”
他声音特意说得很大,好让后面人听见。果然没有多久,就出来一个妇人。那丫头扶着妇人道:“来找少爷的就是他们,他们说有急事。”
辰星与年太守各微点头见礼。那妇人便是艾家遗孀,很客气向他们深深施礼:“两位请坐下,您二位都说是小儿的朋友?”
年太守笑道:“不错。我们是诗朋友。而且,我们与令侄女也很熟。”
艾太太叹气:“那想必真不是外人,不然小儿也不会把表妹引见给二位认识,说起我侄女,那苦命的孩子……唉!”
年太守忙问道:“小姐她怎么了?”艾太太定了定神:“这也没什么,我啊,也就是感叹她命苦,二位也一定知道,她这个人年龄还小小的,到了学士府中以后,虽然说是衣食不缺,不过年龄相差太大,终究不是什么好归宿。”
年太守应道:“可不就是这么说?特别小姐跟艾兄弟还是青梅竹马,简直天造地设,却给无端拆散。刚接到消息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