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曾乱闯,更没有对一位有节名的老人家随便失礼。只是令表妹失踪,还一起失去重要物色,她夫家刘学士报了案,上头追问,我们总得查吧?令表妹经常来这里探访令慈,我们也就到此地来查问,有何越矩之处?”
艾安被问住了:“这事……敝亲刘学士来过这里了,也告诉了在下,不过刘学士说舍表妹是被贼子所劫,大人莫非认为寒家与盗劫有关?”
他仍然很厉害,不过辰星已看出他色厉内荏,明显情虚。
年太守继缕进攻:“谁也没说府上与劫案有关,然而学士府的案情离奇,显然不是外贼能做的,那名劫贼身手虽然高,只可惜江湖经验太浇,留下破绽很多,而且都指向内贼身上,所以令表妹显然有串通之嫌……”
艾安的面色变了:“这是从何说起?鄙表妹弱质女流,又是香门第之后,怎么会与盗贼串通呢?”辰星插口道:“艾公子,你没听太守说可能是内贼吗?内贼并非惯犯,无非是她认识的人,偶然起盗心,干下了这桩糊涂事,因此我们一定要从她的亲友熟识开始清查。”
“钦差是说家母涉嫌?”艾安悻悻道。年太守点头:“不仅是令慈,连你也难以逃脱嫌疑。”艾安闻言忿然:“太守!说话是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