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行事愿意讲证据,也想给本地父老留个余地。言尽于此。”便招呼年太守回去。
年太守吐口气:“钦差查好了?”辰星道:“不用再查了,相信那凶犯逃不掉,何况花云已恢复昏迷前的一部分记忆,只要再给她点时间,也不难问一个水落石出。”
年太守点头叹道:“做人,实在不可一错再错。下官念在同是斯中人,多少还想尽点力,但嫌疑人如果执迷不悟,恐怕就难弥缝了。”
艾安变色:“太守指教的是小生吗?”。年太守笑笑:“这是我适才与令慈没完的话题,也是本官最想对令慈说的话,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如今本官也不想再打扰令慈了,就劳烦公子去转告一声。”
“太守且慢,”艾安道,“家慈一直虔修,从来不与外人接触,太守的这话与她老人家有什么关系?”年太守道:“本官虽是官,有空时也练过些武功,身手虽然只是平平,眼光倒还过得去。令慈刚才离开的时候,腰腿很健,叫人看着十分佩服。”
他说完,就跟辰星一起告辞,只留下艾安一人呆呆地站在那儿发怔。
走到庙门,有门口的小丫头笑道:“几位走了?”
辰星道:“不错。”丫头道:“我们师太说,对几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