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倔强地将头撇向一边。
朱祐樘打起圆场,“你别看他对你凶神恶煞,却是个爱好读书写诗的小才子,心善着呢。”说着招呼兴王上前,“快拿来我读读,写得好不好。”
兴王立马屁颠屁颠跑了过去。李慕儿不禁感慨,这小伙看来和她一样,是个心宽的,脾气架势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也就厚着脸皮挪近去看,罗纹纸展开,笔迹浑厚有力,行云流水,没想到这小子倒写得一手好字。再看他的诗,诗名曰杨柳,正合了这阳春三月的意境。诗中写道:
“金丝缕缕是谁搓,时见流莺为掷梭。
春暮絮飞清影薄,夏初蝉噪绿阴多。
依依弱态瞅青女,袅袅柔情连碧波。
惆怅路歧行客众,长条折尽欲如何。”
“嗯,宛转流动,写得很好。”朱祐樘读罢赞誉。
“我却觉得‘依依弱态瞅青女,袅袅柔情连碧波’这两句美则美矣,却缺乏情趣。”李慕儿故意抬杠。
兴王气得回头白她:“你这妮子懂什么?!”
“呐,我给你改二字,再叫你兄长评评,你敢叫我改吗?”李慕儿激他。
“有何不敢?”兴王仰着头骄傲地说。
朱祐樘也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