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今日考的是这沈氏学问,而她的学问,已经是女子中万中无一。”
几人开始争辩起来。却听最无干系的状元郎突然说道:“皇上,臣斗胆有几句话说。臣入京赶考前,家师曾告诫于臣:平时做文章,求情文并茂浑然一体,方能为传世之作;若幸得殿试,则要开门见山言必有中,才可夺人眼球,教人过目不忘。沈御侍今日,与臣等当日殿试也是异曲同工。臣敬佩沈御侍,气概不输于臣等科举之士,才情更胜过多数名门闺秀。臣说句冒犯的话,沈氏当这区区御侍,实在是大材小用。”
李慕儿蓦地抬头,对这状元郎真是刮目相看。他说的这番话,也不知为何,让她觉得有股莫名熟悉亲近,李慕儿不解,她可从来没见过此人啊。
状元郎的话,也是朱祐樘听得最顺耳的,他欣赏地看看他,才开口评道:“钱福此话最合朕心意。沈氏此文落笔大胆,文风犀利,却警醒于朕。朕必将采而行之,无论前朝后宫,不教众卿失望!”
众人跪地大呼“陛下圣明”。
朱祐樘这才下令:“传令下去,今有掖庭沈氏琼莲,得朕亲试,才华横溢,擢为女学士,赐居雍肃殿,给事御前。”
一锤定音。
李慕儿就如此这般莫名其妙却又万分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