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会杀你,因为我尚有机会替我父亲翻案。对我而言,比起杀你,我父亲是否冤枉要重要的多。我们不过是各自信守承诺,不是吗?”
朱祐樘沉默,是他想多了。
不过是一场交易,她为父查案,他不负圣明。何时变得复杂起来,忘了彼此立场?他有他的皇后,她是他的女学士,仅此而已。
自嘲一笑,只当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轻语道:“是。所以赶紧来当差,你已经浪费半个月的时间了。”
李慕儿应:“会的。我不会忘了自己的目的。”
不会忘,不能忘。不是浪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是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差一点。怎么能?怎么可以?
多亏今日他的一句话,提醒了她。
管好自己的心。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倒是李慕儿先打破尴尬局面,“当日听你唤那状元郎钱福,他是哪里人?”
“松江人。你认识他?”朱祐樘意味深长地问。
李慕儿想了想,“不认识,见他帮我,心存感激。”
“他倒是很欣赏你。”朱祐樘微笑。
“那你呢?”李慕儿脱口而出,又猛觉不对,补充道,“你欣赏他吗?”
“朕欣赏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