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你把这事儿交给我,我保证你一个子儿不用花,让他们乖乖滚回老家!”
“你?”朱祐樘和马骢皆不可思议地瞪眼。
李慕儿抱肩不满地问:“怎么,你们不相信我吗?”
马骢怕他又要惹祸上身,劝诫道:“不是不信,可朝廷之事不可儿戏。”
“我非儿戏,”李慕儿转向朱祐樘,微仰着头问道,“喂,你说,我能帮你搞定这事儿,你信不信我?”
朱祐樘正经回答:“我信。”
李慕儿反倒呆住。
“不骗你,我真的信。”朱祐樘一声轻笑,“朝廷众臣迂腐,大多讲原则守规矩。这些使臣没犯错违法,他们奈何不得。而你就不同了……”
李慕儿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两手撑在桌上边站起来边道:“少说这些废话,你们两个到时候记得配合我就成了,我要去好好会会他们。”
翌日,李慕儿身穿对襟园领上衣,腰佩弯刀和筒帕,头上高高包着缀有花边图案和彩色小绒珠的包头布,带着几个四夷馆找来的当地人,乔装打扮来到了会同馆。
馆内设有宴厅、后堂,东西前后各九照厢房。李慕儿扮作使臣,被安排在最靠近前厅的厢房。
使臣之间有本就互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