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安慰我,反而将我除了官位,逐出了里麻司。还责骂我挑衅在先,害里麻司赏赐减半!大人这么急着过来,是来看在下的笑话吗?”
李慕儿瘦弱,身形体态与那晚袭击他的怪人全然不同,满剌哈只不敢再胡乱冤她。见她穿着一身汉服布衣,满脸浮肿狼狈的模样比他难看多了,心中怒气倒是消了大半,只冷声讽刺道:“哼,算你们族长识时务!你害我白跑这一趟京城,还害我被关礼部,这笔账我本不会轻易算了的。不过瞧你这幅德行,哼,也是罪有应得,活该!”
到底是谁罪有应得,到底是谁活该?李慕儿心里暗骂,嘴上却忍着道:“我知道,若是在咱们的地界,这事儿别说您不放过我,我们里麻司也不是吃素的,哪能白挨这打?可今日是在天子的地盘,没有掉脑袋已是万幸了,赶紧烧香拜佛去吧!大人借过,咱们呐,到此为止,再见了您嘞!”
说着把包袱往肩上一甩,斜身往满剌哈只旁侧经过。衣料摩擦的瞬间,李慕儿还是紧张地把手搭在腰间,那里有朱祐樘派人给她的一把匕首,就是为了此刻防身之用。
满剌哈只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大概是在考虑是否真应该就这么算了,身旁跟着的一随从趁势劝道:“哦哟,爷爷啊,您可别再放不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