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握拳闷闷地咳了两声。
众人更像见了瘟疫,远远躲开她。
那太医转身去向皇后回话:“皇后娘娘,女学士这病说严重倒也不严重,只是容易传染,且医起来要些时日。”
皇后声音从里间传出,听不出什么情绪:“女学士是在皇上身边当差的。如此一来,皇上岂不也会被传染?看来女学士得先告假养病了。”
原来原来,皇后先前百般示好,不过是在等这最后一击。
如今她终于如愿以偿怀有身孕,不必再理会朝廷内外的奏本弹劾,不必再担心后宫女子的闲言碎语,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没有人可以威胁得了她的地位。
至于朱祐樘,他身为皇帝,二十有一,终于要做父亲。他的正宫皇后,他曾经承诺过的唯一的妻子,怀了他的嫡子。无论从哪种角度来看,他都该十分高兴欢喜。从来都对皇后有求必应的他,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而她,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此刻不正是除掉她的最好机会?
李慕儿冷笑一声,索性抬起头来大声说道:“皇后娘娘,臣没有疫病。若是娘娘要将臣逐出皇宫,直说便是。”
门突然打开,皇后站在门内,瞪着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