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斌急忙接口问:“大不了什么?”
钱福摇摇头,无奈说道:“大不了,就再把她送出宫来,我这里总是欢迎她的。”
“就怕她自己不肯,她哪里会肯啊!”牟斌嘴快,说完又觉得不妥,尴尬望了眼马骢,努努嘴先告辞回去了。
马骢还维持着双拳抵在桌上的姿势迟迟未动,末了闷声说了句:“她若是不肯,我这次也不会顺着她了,那个鬼地方,迟早害了她性命。兄长,我也走了。”
“好。你先别乱来,有消息再来告诉我。”钱福送走马骢,忙回房写信给何青岩。两人虽不能天天见着,但事无巨细都会通过书信沟通。他刚才没有告诉马骢一点,何青岩还跟他提过许多郑金莲的事。
只怕就算皇后肯饶过她,暗处要害她的人也不少。
现在,众人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寄希望于她自己,能自保无虞。
而皇上,心里怕是比谁都煎熬吧?
钱福摇了摇头,低头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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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骢出门时,夜幕已经降临。他却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又去了趟衙门,并且拿了套锦衣卫夜晚外出办差的夜行衣带上,又折回了紫禁城。
他利用职务之便,绕近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