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现他,没有抬头望,只踩着轻快步伐回房。
可走到檐下,又停了步,不知对谁说话:
“谢谢。我自己来捡就成。你没听说我得的是疫病吗?该离我远些才好。”
“这剑鞘是你的?”对方亦是名女子。
“嗯。你瞧得这般仔细,是不是也喜欢舞剑?我也可以教你啊!”
“不。不喜欢。”一声清脆的剑鞘落地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她似乎有些无奈,耸耸肩低声说了句:“不喜欢也别扔啊。”
身影终于消失在檐下,然后是双剑回鞘的声音传来,以及她突然拔高的语气:
“这可是我心上人送我的,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朱祐樘嘴角不由勾了勾。
又静静呆了会儿,直至听到她进屋安顿后,朱祐樘才起身轻纵,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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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放李慕儿身上可是一点儿也没错。不过短短数日,她已把时间安排地满满的。晨起便爬上影壁讲学问背诗书,午憩后光线好,她会央着赵掌司教她刺绣。晚膳后服了药,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院子里练剑,风雨无阻。
这一晚,她如往常一样来到院中,